萧芸芸不紧不急的接着说:“又或者只能说现在有些‘人’藏得太深了,衣冠楚楚,根本看不清西装革履下的禽|兽本质!”
不等沈越川理出个头绪来,黑色的包间门已经悄无声息的关上,隔绝了他的视线。
那天,她从钟略手里救了酒店的服务员,自己却成了钟略的目标,被钟略拖着去房间。
“不像是巧合。”萧芸芸摇摇头说,“有两个很年轻的病人,所有医生都觉得他们住几天就可以康复出院了,但最后,他们因为并发症在那个病房里去世了。”
钳制着萧芸芸的几个男人就像被马蜂蜇到了一样,迅速松开萧芸芸,忙不迭赔礼道歉,拙劣的组织着语言解释道:“美女,我们只是想跟你开个玩笑,没有其他意思啊,真的!”
说完,苏简安继续后退着走,阳光不时从她身上掠过,衬得她的笑容更加明媚照人。
她淡淡然的说无所谓。
萧芸芸被困在沈越川的胸膛和墙壁之间,无处可逃,抬头低头,视线里也尽是沈越川那张英俊到近乎妖孽的脸。
萧芸芸尽量用委婉的措辞:“今天晚上,表姐夫不回来吃饭吧?”
她看着他们熟悉的脸庞,心空突然空得难受,拳头却越握越紧……
辗转到凌晨五点多,萧芸芸总算觉得累了,在迷迷糊糊中头重脚轻的睡了过去。
走进酒吧的时候,萧芸芸一度以为自己踏进了另一个世界闪烁的灯光,震耳欲聋的音乐,一群年龄靓丽的、跟着音乐疯狂摆动身体的男男女女,每个人都在进行一场解脱式的狂欢。
“所以,不要告诉她我是她哥哥,也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们有血缘关系。”沈越川看着苏韵锦,说,“先断了那个傻丫头对我的的念想,等她找到爱的人,再告诉她我是她哥哥也不迟。”
可是,她不像苏简安那么痴迷这里的洋房啊,苏亦承带她来这里干什么?
现在看来,沈越川的报应确实来了。
可是故事的最后,他还是成了一个被遗弃在北美的孤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