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失控指什么？”

但这个没必要告诉姜心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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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见程申儿在病床上缩成一团，脑袋深深掩在双臂之中，浑身发抖。

“好~~”小相宜跟着念念一起先出去了，紧随其后的是诺诺。

“太太，你找先生啊，”罗婶笑眯眯的走过来，“先生在茶室呢。”

“最近过得好吗？”程木樱让秘书送来咖啡，又让秘书出去了，会客室里只留下她们两个。

别墅上下两层的灯都亮了。

她回想了一圈，才惊觉她从进入仓库到偷听，实在是太容易。容易到说没人放水，都不恰当。

小束一愣。

“你在撒谎！”祁雪纯毫不客气，一针见血：“老杜从进入这间办公室到现在，根本没有离开过这张椅子！”

两人一边走一边低声聊着。

叶东城满脸黑线，“你……你这么快，不怕吓着她？”

“所以，你派人杀了他？”祁雪纯问。

他目光探究：“你究竟是谁？”

不久，司爷爷回来了，他的眼神充满悲伤，原本精神奕奕的脸上，被深深的疲惫代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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